在意,成分也从来不看,哪种打折买哪种,还曾经不小心买到液态洗衣皂,被商维揪着耳朵念了十几分鐘。
「我挺喜欢啊,闻起来很舒服。」夏知书故意用自己的湿发去蹭商维,低声笑得开心。
「是不难闻,但你都四十岁了。」商维受不了,扯过一旁的浴巾开始帮夏知书擦头发,像在擦一隻金毛。「本来说好要帮你过生日的,结果你又跑去招蜂引蝶,我女儿期待了好久要吃生日蛋糕呢,你竟然破坏了一个四岁小孩的梦想。」
夏知书轻声笑得可开心了,大方承诺:「是我的错,等我手上的稿子完成了,就带蛋糕去给小安安吃。」
「那可太谢谢你了。」商维很快把手下毛毛的脑袋擦得半乾,本来应该要用吹风机的,但夏知书不喜欢,总觉得自己会被吹得乾巴巴的,所以寧可湿着等自然乾,伤脑筋的就只有商维跟叶盼南夫妻了。
一杯热可可不多,但夏知书喝得很慢,他一点点地啜,半小时后看起来完全没有变少。
「多久了?」商维想,逃避也不是办法,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才行,不知道这次需不需要有医生跟药物介入。
「没有多久,大概才一个多月?」夏知书闷闷地回答,但他随即得意起来:「不过这次我控制得很好,虽然吃得比较少,但我每天都有叫自己吃一点东西。」
「我知道你很棒。」商维抱着夏知书晃了晃,手中的身驱纤细娇小,不像个成年男子,甚至比很多成年女性要来得单薄。「所以你才煮了那些汤对吧?」
夏知书哆嗦了下,苦笑起来:「你怎么又猜到了?」
对于自己的厨艺,夏知书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能有这么破坏性的能力,就算完全依照食谱的步骤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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