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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渊然没告诉过潘寧世,助教出院后其实有再来找他,当然不是要復合或怎样,那个助教是来甩人的。毕竟,那个长相那个学歷那种性格,助教在情场上无往不利,从来只有被人捧着的份,哪里吃过一丁点亏?
可惜,助教最后没见到潘寧世,也没能亲口甩了他,因为潘寧世缩得太快了,乾脆俐落把所有选修到跟助教相关的课都趁期中退修,那一年差点学分不足。
身为好朋友,卢渊然被助教冷嘲热讽了十几分鐘,后来卢渊然把助教给睡了。也没什么了不起,更没必要让潘寧世知道,反正他跟助教也没交往,顶多当了几个月的砲友,也算是帮好朋友找了点面子回来。
「是很爽,不过也不单纯是这样……」潘寧世搔搔头,他现在醉得有点厉害,人已经不太能从沙发上直起来,瞇着眼睛好像快打起瞌睡,每个字都含糊地在口中遶。「跟他在一起很有趣,我不用担心他被我吓跑……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我想跟他更近一点……」
「是吗?」卢渊然看着迷迷糊糊的好友,若有所思地歪歪唇。「你们不能当砲友,但可以当朋友啊!你可以跟他去看电影,还能约吃饭,这样也不错吧?」
潘寧世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他揉了揉眼睛,好像苦笑了下,正想说什么呢,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歪歪扭扭地在桌上摸索,刚刚好像随手把手机扔在某一张桌子上了,还是某一张椅子里?
卢渊然白他眼,从餐桌上替潘寧世把手机拿过来,顺便瞄了眼来电显示,是一隻仓鼠头像,名称是老公公。
「你的曹操到了。」说着用力把手机塞进潘寧世手中,自己又坐回原位继续喝剩下的酒。
潘寧世试了几次,总算在掛断前接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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