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花就会一直开到死。
玻璃窗突然被敲了两下,潘寧世愣了愣,很快循声看过去,随即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窗外对自己笑着的那个人。
是夏知书!
他今天穿着一件略宽大的白衬衫与深色牛仔裤,掛着个斜跨包,戴着渔夫帽,小小的脸都被帽簷的阴影覆盖,显得更加粉白,几乎连皮肤上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潘寧世。」夏知书的声音透过玻璃变得很模糊,但潘寧世的耳朵还是红了。「我进去找你?」
当然好!潘寧世用力点头,又怕自己的动作表现得不够明确,顾不得在公共场合,开口连连说了好几声:「好。」
夏知书笑得更灿烂了,他指指店门,又跟潘寧世挥了挥手,便从玻璃窗前离开了。
很快,店门叮铃一声被推开来,店员的「欢迎光临」也跟着传入潘寧世耳中,他几乎没办法安静在位子上待着,又不好意思站起来往店门口看,只能抓耳挠腮地挺着脖子努力往门边张望。
还好咖啡厅不算太大,潘寧世的座位与店门间的遮蔽物也不多,他很快就看到夏知书的渔夫帽。
娇小的男人跟差不多身高的店员小姐交谈了几句,接着便拿着菜单往潘寧世的座位方向走。
两人的视线很快对上了,潘寧世整张脸通红起来,克制着抬手对夏知书打了招呼。
「真巧。」当夏知书拉开椅子坐下时,潘寧世声音乾涩地开口。「你、你住在这附近吗?」
「算是。」夏知书点点头,瞥了眼桌上的杯子好奇:「你不是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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