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男色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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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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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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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猛地伏下身去，额头重重磕在冰凉坚硬的地砖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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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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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起头时，她眼圈已经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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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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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急的，是吓的，也带着几分孤注一掷的真切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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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奴婢求老夫人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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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颤，带着浓重的哭腔，努力让自己的每一个字都听起来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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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自知身份低微，蒲柳之姿，怎敢、怎敢对长孙少爷有半分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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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少爷他佛光普照，霁月清风，是奴婢……是奴婢穷尽一生都仰望不到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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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一边拼命地摇头，仿佛这样就能把那荒唐的罪名甩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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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实在是……实在是阴差阳错，奴婢自己也糊涂着，根本不知为何会入了长孙大爷的法眼，惊扰了大爷的清修，奴婢……奴婢万死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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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狠吸了口气，把所有的尊严和骨气都踩在脚下，姿态放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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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在绿芜院伺候老夫人这些年，虽然愚笨不堪，但也一直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懈怠和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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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仁厚，待下宽和，奴婢心里都记着呢，只想着能尽心尽力地伺候好老夫人，报答您这份天大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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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今日之事，实非奴婢所愿，奴婢更不敢有丝毫攀附之心！奴婢只求老夫人……只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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