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正经事,琪官又是忠顺王的人,你就不用跟着掺和了。”
水溶年轻气盛,听了这话却是不服气,“儿子如何是瞎掺和,那几家何时这么亲近过,虽然平日里也在走动,可这些日子就透着一股奇怪劲儿。尤其是那个冯紫英,我听他语中对我颇多亲近,若是贾家也就罢了,从祖父时就是交好的,可冯家,跟贾家有交情跟咱们家却是没关系的。且冯紫英提过他父亲进来忙得很,没工夫搭理他,因此才能跟几位好友日日饮酒作乐不怕被管教,难不成没有蹊跷?冯将军手中握有兵权,可是现在是太平盛世,南边才把出云国拿下,其他地方也没听见有什么动静,偏他这样忙,却是为了什么。”
北静王笑着拍拍儿子的肩膀,“果然越发聪明了,知道去想这些,就是现在把王府交到你手上我也安心了。不过你还是得多锻炼,你想一个将军还是手握兵权的将军,别说忽然忙起来,就是家里头少了一个人多了一个人,皇上能不知道吗?若是平日你要去我也不拦着,不过现下你祖母这个样儿,还是少往外跑吧。”
水溶惊道,“前几日不是还说祖母的病情有所好转,怎么又厉害了。”
北静王道,“怕是回光返照也未可知……”
话还未说完,便有一个小厮跑过来,“王爷,王妃请您即刻到太妃那里去。”
父子两暗道不好,忙赶到太妃的院子,忽然昏迷的太妃又醒过来,含笑看了他们一眼,终于闭上了眼睛,走完了这一生。
且不说北王府一应发丧事宜,君祁虽然不愿在这个时候失去一个得力助手,但是丁忧的祖制却是万万不能破的,因此也只能命礼部按制主祭,让水钧父子回府守孝。
林如海知道了此事,不肯再告病,京中形势越发复杂,北静王爷这个时候又闭门守孝,朝中再没有他这个内阁大学士帮着君祁,怕是真的要乱了。如今六个内阁大学士,那位吴大学士分明就是扯后腿的,也不知道除了替太后当了一回出头鸟还有没有其他的猫腻。剩下四位有两位是两朝元老,自不用担心,可还有一位,就不好说了。而六部中,除礼部、户部、吏部的掌事都是君祁的亲信外,刑部尚书是个公正严明之人,工部掌管营造工程事项,倒也不用太过担心。然而兵部实际却是由北静王所控,如今怕是要被人钻空子。
君祁再三拦了也没用,又得知林家请的那位大夫已经研发出了一个药方,虽然不能将毒全解了,却能缓解一二,连发作的间隙也不像之前那么频繁,因此才准了。毕竟自林如海回京已经十来天了,若是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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