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知道你究竟为了什么事郁郁寡欢,都是不值当的,你身子不好,这么不爱惜自己。”
把人抱回床上,捻好被角,坐在一边仔细抚摸这张白纸似的脸,风一吹就散。
“是不是生我的气?气我罚了临玥?”
清瘦过头,就剩一副骨架子,葱白的手指骨凸起,皮下淡淡的血管,脂粉也没涂,干裂泛白的嘴唇抿着。
她这一问,玉昔泠的眼泪就跟开闸的河水似的,滴在锦被上蓄起一洼一洼的小水坑。
“别哭,别哭,什么事值得你这么伤心?”把人搂到怀里,骨头也真硌手,她亲了一下凹陷的眼窝,见他有点反应了,捧着脸吻嘴唇,咸湿的泪水和香甜的津液一并吞咽。
脸色肉眼可见的红润,气喘吁吁倒在她身上,抚摸着后背一边顺气一边咬几乎消失的脸颊肉,“一点肉没有,干巴巴。”
玉昔泠被咬疼了,试图阻止她,弱不禁风的男子如何反抗的了自小习武的人。
温香软玉在怀,岂能做柳下惠。
她轻柔地吻了吻这双泪眼,手上扒衣裳的动作越来越狂野,从一层又一层阻碍物里剥出那对丰腴的胸乳,腰身更纤细,衬得一对雪团更肥硕。
伸手揉一把,“泠泠瘦的脱相,这里竟然没掉肉。”
借着揉胸的空隙,她漫不经心地说:“泠泠知道其中缘由,他把你气病了,我早该抽死他。”
他摇头,“他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殿下责罚也是他活该,求殿下饶了他性命。”
“那日我去探望,侍从说三日未进一粒米,他跪在我面前磕的头破血流,扬言要自尽,我,我怎么舍得见他自裁,毕竟十月怀胎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殿下,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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