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还大,才两年就发育成这样了。”
那里比孕期的昔泠肥美,乳晕颜色浅淡,坠着两颗硕大的乳果,一定没少玩。
长公主犹记得三年前,这副身子比同龄人早熟,已经初具雏形,天赋异禀加上秘药养身,虽为处子但与刚生产的孕夫同样敏感。
鲜红的乳首被掐了又掐,他委屈地挺起沉甸甸的胸乳,牵她另一只手拢住,“殿下不喜欢吗?”
“你这浪货。”
啪啪两巴掌甩在嫩乳上,指甲不慎剐蹭肿成葡萄大小的乳头,小浪货呜呜地哭了,边掉珠子边挪动屁股坐在她膝盖上。
长公主恶劣地顶了下,“上来。”
如愿以偿抵住花圃,一边嘤嘤啜泣一边扒开裙摆,像条心思得逞后的小狗,亮晶晶地望着她。
“自己动。”长公主又一耳光扇在少男胸脯。
盛倾痛爽了,鼻尖尽是长公主的香气,二话不说钻入裙底,乖顺地舔舐方才献身的花穴。
跪伏在身上的少男开荤之后就得了趣,由于常年学习避火图和观摩活春宫,他铭记楼主的教导,将长公主伺候的服服帖帖。
傍晚叫了两遍水。
浪叫声不绝于耳,如今偃旗息鼓,长公主垂眸望着洗湿毛巾替自己擦身的盛倾,湿透墨发紧贴翘臀,她闻到那股浓郁幽香竟然出自盛倾汗湿的身体。
盛倾和他父亲一样不愧是尤物。
一生逃不脱脔宠的命运。
次日,长公主将盛倾收入公主府,对其疼爱有加,下人时常听到这位新侍君的浪叫,若是在书房端茶送水的下人隔着屏风隐约看见穿戴乳夹锁链在地上爬行的淫荡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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