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昔泠福薄,怀上腹中孩儿已是不易,愿为殿下开枝散叶,广纳良妾。”
长公主欣然答应,摸摸他光滑的孕肚,将人哄睡才出府。
流金楼。
少男还披着宴上那身装束,薄纱裙衬托柳腰纤细,腿根象征处子的朱砂早在一刻前消失。
浅粉色的阳具上挂着一缕血,被肉穴绞进去,不一会儿就哗哗淌着白精,艳丽近妖的脸蛋此刻意乱情迷。
“啊……倾儿要被干死了……”
若不是长公主捂住这张毫无遮拦的嘴,怕是整座楼都听到了这淫猫的叫声。
皇帝非要塞个人到她府上,虽是毫无血缘的侄儿,但让人气恼的,这小浪货居然光明正大在宴会上勾引,心思可见一斑。
啪啪将那翘臀掌掴出几道血痕,解开腰封束了他的手,上半身悬挂起来。
一边绑着一个金花形状的器物,四片花蕊夹住破皮的殷红乳头,只要扯动连接金花的链子,花蕊便会旋转、收紧,将乳首磨得见血。
这是流金楼常见的调教手段,专治那些自命清高不愿陪客的雏。
城中大小十处青楼,尽是那位陛下的手法。
鸨公特意将一箱刑具送过来。
盛倾是个不怕痛的硬骨头,任她严刑拷打绝不求饶,但就是用这副浪荡模样,腰扭得比舞伶还浮夸。
杏眼朦胧迷离,下面咬的紧不说,他惯会利用自己容貌,勾着她的脖子吐息,湿热黏腻就像一条美人蛇。
可要说他有什么心思,叫她看的一清二楚,左右不过是想入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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