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是中午。
埋在胸前的少年像只还未断奶的小猫,她切身体会到了少年的热切,她推开这颗脑袋,伸手去摇床头的铃铛。
“妈妈,我来服侍你。”
夫人大惊失色,被他的话震惊了一会,见他光溜溜地直起身体,从她腹部滑下去,把那朵肿胀的花穴吃进嘴里。
她叹了一口气,睁不开桎梏,偏执的少年狂热地亲吻湿润的谷地,用不符合外貌的狰狞性器测量狭窄的甬道。
无边无际的浪潮。
注满了精液的子宫牢牢套在性器上,哪怕是睡觉,他也要堵在里面,让腥膻的体液占据夫人的子宫,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气味。
最后不得不离开,他不忍看到夫人难受得落泪。
饱胀的子宫前不久轮流接纳了三根根粗壮的性器,娇嫩的内壁因为过多精柱的冲刷而脆弱敏感,性器无数次抽插过的甬道变得异常湿软,滑腻到每一次深入浅出都会拖拽出一点嫩红的肉。
一块一块黏稠的白色往下掉。
遭受太多摧残的花穴红肿热痛,圆圆的蒂珠喷了几次水,她张开腿极力克制,但身体的敏感程度远高出她的预料,死死夹住了里面抠挖的手指。
像是怀孕初期,微微鼓起的小腹,他只能继续抠挖,尽量避开敏感点,但甬道仿佛有意识地吞咬着他。
长痛不如短痛,他心狠了一下,按在夫人的肚皮上循序渐进地施力,犹如被刺破的水球,顷刻之间腥臭的液体从这道一指宽的小洞里流出。
抵在下方的毛巾换了三条。
夫人真是天赋异禀,看着身量小,一只手就能盖住大半个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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