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禾摸着颈间的项链发起呆来。
突然思索起来这步险棋是不是走错了。
一个月过去了,晏朝宁怎么还没找过来,她多次的“恃宠而骄”耗尽了晏朝宁的耐心,要咎由她与晏虞自生自灭了吗?
午睡时忘记拉上窗帘了,等到夕阳照着眼皮渐渐下落了才幽幽转醒,床旁坐着的人很安静,片刻不眨眼地深望着她。
她应该是和房东拿到了钥匙,悄无声息的也不知道进来多久了。
两相对视,常禾刚动了一下,立马就被晏朝宁按住了。
“你怎么能和晏虞逃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那你呢?你做了什么?”
“你对我就没有全然的信任吗?”
“我怎么信?”
“……”晏朝宁重重叹了口气,“你再等等……”
“我等不了了!你什么时候收网?你信不信我还有更绝的事情做得出来?”常禾的胸脯剧烈起伏,气急了差点喘不上气,眼泪吧嗒吧嗒顺着脸颊落到枕头上。
躺着哭容易呛到。
晏朝宁也不按着她了,给人捞起来坐着。
常禾哭完又恢复那沉默如一潭死水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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