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十岁,她依然单纯如初。
“我不知道。”他短暂思忖,“父亲不像大伯那样溺爱孩子,每次我要是做了不顺眼的事情,都会受到相应惩罚。”
“什么惩罚?不给你吃好吃的?还是罚你抄作业?”
“呆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和老鼠作伴。”
“啊?”初梨瞠目,“那不是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