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建国说:“余家来了个男人,跟余欢闹起来了。”
刘娟“哦”了一声,收紧了衣服往里走。陶建国赶紧跟了上去,还没开口呢,房门“咣当”一声就关上了。
陶建国讪讪地重新开了门,说:“咱们也好久没见陶然了,要不这周末去市里头看看他?”
刘娟说:“你还要去看他,你见着他,好意思么?”
陶建国就不高兴了,说:“我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我怎么不好意思见他?”
刘娟不说话,直接回了房间了。陶建国一个人怪没意思的,去了陶然房里睡觉去了。只是今天雷声轰鸣,雨也大。陶建国有心事,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于是就又起来,将窗户打开,抽了一支烟。烟雾又被风吹进来,低头就看见桌子上摆着的陶然的照片。
俊秀温润,不笑的时候很清冷的一个人,笑起来却很温暖,眼睛里有光。
市里的雨没有县里下的大,不过风越刮越大,把阳台的门都给吹开了。陶然正准备上床,忽然听到了阳台上的动静,赶紧跑出来来,原来是被风吹开的阳台门把他放在地上的勿忘我花盆给撞倒了。
他的勿忘我长势喜人,都快要开花了。他赶紧跑过去看,还没蹲下来呢,房间里一下子变得一片漆黑,停电了。
他吓了一跳,手就按在了碎的花盆上,掌心传来尖锐的疼痛,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赶紧捂住了手。盛昱龙打了手电筒出来,朝阳台照了过来,就看见陶然蹲在地上,神情痛苦。
“怎么了?”盛昱龙急忙走了过去,蹲下来一看,发现陶然的掌心都是血。
“被花盆给扎到了。”陶然说。
“松开手我看看。”
盛昱龙用手电筒照了照他的手掌心,还好伤口并不深,但因为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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