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留疤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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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争渡迟疑：“我弄痛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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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观棋：“……倒是不痛，就是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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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争渡：“那就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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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观棋声音小了一点：“我没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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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争渡把药膏往他背上一抹，就看见他背肌又是一阵紧缩，她假装没看见，迅速的给谢观棋抹完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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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暂又沉默的上药过程中，林争渡感觉自己指尖快要被擦着火了，也看见谢观棋肩膀时不时抖一下。但他当真忍住了，没有躲，也没有因为本能反应而把大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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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膏厚重的清凉味道慢慢散开来，略有些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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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争渡先把脸别开，然后才扶着床沿下去，声音略有些不自在道：“你可以把衣服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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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敢继续看谢观棋，起身背对谢观棋走到一边，却清楚听见谢观棋穿衣服的声音。他那身衣服只是普通的粗布，动作间摩擦出来的簌簌声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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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腰带扣上时，金属质地的扣头互相咬合，清脆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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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争渡遗忘许久的那场风流梦，画面忽然涌现，并且无比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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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做梦之前曾经扒过谢观棋衣服，但那时候只是为了解毒，那时候林争渡对谢观棋毫无绮念，所以垂眼观望对方身体时也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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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坦荡，不局促，所以看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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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得太清楚，所以梦到的人也那样真实，解了护腕揽过来的手臂上旧痕交错，筋骨分明，同现世里的谢观棋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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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厚重的药味靠近，林争渡垂眼，看见地面上谢观棋的影子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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