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里润了一下,往上开始记她刚才配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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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疫鬼虽然生活在雪国,但它们的毒却不是水属或者木属一类的啊,接下来再试试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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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山脚的小院里频繁响起爆炸声,将附近的小兽吓得四处逃窜。从院子里冒起来的黑烟,也惊走了时常在屋脊上栖息的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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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观棋恍恍惚惚的睁开眼——视线所及的一切都很模糊,就连身体也好似不是他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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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了好一会,才渐渐恢复了些许知觉,能闻到空气中飘荡着的那股奇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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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像草药味,但又似乎有点腥甜,像陈年兵器上攀爬的铁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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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慢慢变得清晰,谢观棋看见了陌生的屋顶,屋顶正中间那根横梁上不知为何,站着许多不同种类的鸟。他茫然片刻,想要起身,但是身体不听使唤——就连转动脖颈都难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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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转眼珠子,竭力左顾右盼,看出自己仿佛躺在一间平平无奇的农家小屋里,床边还坐着一个年轻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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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单手支着脸颊在打瞌睡,手指的影子落在雪白莹润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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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观棋脑子还不清醒,愣愣的盯着那年轻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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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他是中毒了,要死了,又不是成仙了——怎么两眼一睁,就看见仙女在自己床边?\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