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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枕水居的路上,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道两旁的灯笼一盏盏亮起,将行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李稚京看似随意地走着,眼角的余光却始终留意着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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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们路过一个茶馆时,里面传来几个茶客压低了声音的议论。
“听说了吗?桃溪班那个胧郎,死得蹊跷啊!”
“可不是嘛!官府说是醉酒失足,谁信啊?知味楼三楼的窗台那么高,喝多了酒的人腿都软了,哪有力气爬上去再掉下来?”
“我听说啊,是被人给害了!那天跟他一起喝酒的,可都不是一般人,据说是京里来的贵公子!”\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