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亲手折断你的羽翼

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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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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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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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稚京身子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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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顾元祁的眉头也再次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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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姜三司一起亲近时……”他俯身，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耳廓，那声音低得如同鬼魅，“他可曾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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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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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稚京只觉得天旋地转，血色从脸上尽数褪去，惨白得像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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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挣扎起来，语无伦次地解释，“臣女与表哥清清白白，我们……我们什么都未曾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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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姑娘给朕解释这个做什么？”顾元祁瞧着她这副快要急哭的模样，心底觉得好笑，可嘴角却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无妨，朕不在意。眼下，还是你的身子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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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开她，又好整以暇地拿起了那个紫檀木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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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我二人已是如此，朕更不能坐视不理。”他打开盒盖，慢条斯理地道，“还是……朕来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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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稚京吓得连连摇头，双手死死攥着被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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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臣女会用！当真会用！不敢再劳烦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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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元祁挑了挑眉，瞧着她那副宁死不从的倔强模样，心里都笑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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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盒子放在床头，终究没再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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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李姑娘说自己会用，就会用罢，反正有没有撒谎，我一会也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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