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说话。这条思绪深入下去有些无法停止,一想到克蕾曼丝还存在另一个母亲,还有可能叫另一个人妈妈,就感到未尽的不安。
倘若女儿来自她的身体就好了,无论是她提供某一方基因,还是真的由她来孕育,铁质的、银质的、金质的剪刀,总没有办法真的剪短脐带。她们会畏惧私密的结合,伯纳黛特再不能向她提出成为爱人的提议,只能以道德不允许的方式相拥……等一下,所以那天晚上,她算是告白被拒?
迟来的不爽,伯纳黛特说:“麻烦再给我一杯。”
她刻意忽视了对时间的感知,无论是贵族时候,还是离开了中央那片区域,把姓氏改回了随母亲家族的古姓,都没有经历过对一件商品等待的时光,把某样最美味不舍的留至宴会的最后……这种,今天才琢磨出点意义来。
伯纳黛特起身,和几位勋爵道别,路遇另几个被父母亲带来的少年,随眼一瞥,就有点思念自己家的。她并没有想明白一些问题的答案,只是推开门,酒醒得很好了,再不尝一尝的话,不免浪费了。
记不清具体把克蕾曼丝扔在这多久了,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以至于生出这么多湿答答的闷热空气。克蕾曼丝低低地哼着,吐息温暖,眼睛昏沉地睁不开,长裙因膝盖的挣扎而生皱,揉得散乱。这也没关系,她会用更昂贵的材质把她包裹起来。后臀翘着,随着胚卵的弹动而前后起伏,窄限的范围内细微地迎合着。
这不是自己也能玩得挺开心,也没注意到有人进来,自顾自吐着舌尖,流着口水,即使射不出来,尚不自觉地用阴茎蹭着沙发,满脸春意地挨藤卵的肏。
腔道里含着的淫液太多,克蕾曼丝身下始终有着不雅的水声,伯纳黛特看她轻摇着腰,眼睛上翻着,呻吟胡乱地喘息,动作一瞬间顿住,哽咽了一声,似乎被顶弄到一次小的高潮,紧接着是没有休止地继续,克蕾曼丝徒劳地动着身体,想用前面的性器发泄,连带绑上的颈带都被淫水沾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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