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呢?”
小小地举了一下手,克蕾曼丝笑着露出了一侧尖牙,“我知道我知道,是在偷情哦。”
话说得很冠冕堂皇,对插嘴的回应是不轻不重地扇了扇臀瓣,湿得更厉害。克蕾曼丝很不满地哼声,“就不能有人是喜欢乱伦吗——”手指用上了点力气,臀瓣的掌印愈深。
克蕾曼丝埋在颈侧,声音微颤,自己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有小小的呜咽,总归撑着狡辩完整了:你觉得不能再进一步,应该是,应该是,这就是完美的终点——我还能给你养老送终呢。
手掌停住了,好歹把该扇的扇完,半路急刹,疼痛和快感都吊在中途,不上不下。
伯纳黛特收回手,捏一捏自己的下巴,思忖着,“有点道理,我要再想一想。”
将克蕾曼丝从身上抱下,对付这些礼裙,伯纳黛特还是长了很多年的熟悉,不费力地卸下克蕾曼丝的内衬,湿透了的肉缝张合,阴茎半勃。
手指会先为自己拓张,接着整根阴茎都会埋进来,酒精的催化似乎就是为了这一刻。克蕾曼丝顺从地分开腿,腿肉被绑带勒出起伏,她挑的腿袜也很适合,被撕破还是完整褪下,穿着也行,她会在回房的路上跟客人们问候晚安,裙下溢出的精液沾湿大腿和脚踝……
等等,伯纳黛特脱衣服是先解丝绒颈圈的吗,这类的配饰无伤大雅,没有必要重视——伯纳黛特扯过那条系着珍珠的浅色环带,俯身,在小孩阴茎的根部比划着,缠三道有点太紧,两道又不够,最后拉长了尾结,使那颗珍珠悬悬缀着。
克蕾曼丝的表情有些凝固,喉咙微动,声音发干,“你最好不要……”
她的腰间被解下一条丝带,优势是足够长,可以把背在身后的双手绑得牢固,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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