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出决定。门从里面被打开的那一刻,她真的有被难得地吓到,想给自己放上无数个隐身咒或是羽毛术,还是立刻化作某一只隐蔽的飞虫,迅速逃离事发现场。
克蕾曼丝只穿着睡袍,歪了歪头,疑惑道:“你一直站在这吗,为什么不进来?”
单人床——主要指的是厚重的帷幔间有且仅有一只方形枕头,丝绸睡衣比人还滑溜,克蕾曼丝无比流畅地滑到她的怀里,找一个舒服的位置。于是伯纳黛特顺理成章地霸占了别人唯一的软枕,代价是付出自己作为靠垫,克蕾曼丝整晚都趴在自己胸前,呼吸绵绵热热。
没人说妈妈和孩子不能抱着一起睡,至少女儿牵着手,带她走入时,伯纳黛特想不到拒绝的时机。克蕾曼丝递来一半的绒被,揽着腰把她拽进,皮肤贴合。她的额头被轻轻地碰了一下:晚安。在克蕾曼丝的吐息变得平稳悠长前,伯纳黛特把她摇醒,“等一下……”
她有话不得不说。
克蕾曼丝还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蹭了蹭,“…嗯?”
伯纳黛特顿了顿,注视着卧室里的黑暗,这不是好的时机,但再让她想着这些未免太累,一个词一个词地组织,“你知道的…我一直拿你当成我亲生的女儿看待。”
或许比含有血缘联系的还要亲密重要。
“只是…现在的话,似乎不能再符合……原有的关系。”
伯纳黛特比较想把话题发展到爱恋问题的明确,像是领土主权那样明晰,在某些边界划分上,如若克蕾曼丝成为她的恋侣,那么,在她凑近问翼龙的翅骨结构、巫咒所唤动的元素,还是其他什么时,就能凭着天然的底气,吻一吻她的侧脸。
尽管她长久地没有产生过这种情绪,也不能断定亲吻的冲动是否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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