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又像流体一样瘫了下去,剩臀部翘着,方便她的手指轻快地在阴道里活动,窄窄地咬着紧缩。密闭空间里的回声厚重,克蕾曼丝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的肉道被操得黏稠,哪一块被挤按出水来,自己的喘息断断续续,在触到哪个点时抽气、小小地尖叫,以及,阴茎从愣着的口中抽出,轻轻拍在脸上的声音。
克蕾曼丝没劲再去含进,侧着脸,舌面软绵绵地舔舐过。
年轻人的身体是热情而敏感的,耐受也是,克蕾曼丝吃进她的两根手指也会哭,肉穴吮得紧而涨,吞她的阴茎时也能吃得下,使性具完整埋进繁育场所的腔道。穴壁软软热热地裹着,动一下倒有破坏宁静的感觉,她和克蕾曼丝就应该这样亲密无间。克蕾曼丝已经放弃了口交的继续,极其敷衍地舔着,吐息里混着呻吟,酥麻得难耐,在她的腿上要蜷起来了,困倦使声音带着睡意的鼻音,沙哑中探寻,又是饱含着情欲的。
低吟急促了些,肉道里的进出愈发困难,如果有什么尾巴,想必正缠住女王的手腕打颤,高潮时需要紧贴着安慰,于是克蕾曼丝更眷恋地缩进怀里,舌尖吐着,眼球中的水膜一瞬间紧张,而后余韵不绝地舒缓。
还没射出来,但克蕾曼丝显然撑不住折腾了,身体的满足几乎挖掘出更多的疲惫。伯纳黛特理了理她长而直的深发,要她先去休息。克蕾曼丝没缓过来的眼睛懵懵懂懂的,强睁得圆,很难找出比这种时候还无害的模样,也不会故意撩拨她,尽管此类的面孔催情程度不减。含糊的语句和喷热的呼吸,在通用语中,母亲这个词念起来短促饱满,换作更日常化的称谓,则有牙牙学语的亲昵。克蕾曼丝摇摇晃晃地伏低身,嘴唇温暖,亲了亲前端,像是亲她的脸颊、额头一样浅而认真,低喃着,妈妈。
分不出特意的还是困迷糊了,脸蛋上挂着黏稠的浊液也没反应过来,伯纳黛特手指刮下一点,小孩迷茫地凑上来舔舔,纯真的,只是眼睫上垂下一滴精液。
把女儿好好地洗干净,从体表,再到……脸,再拎回来烘干头发时,已经靠在椅子里睡着了,动作尽力不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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