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很有压迫感地往肚子里抵。她立刻不再开口。
也没什么开口的机会。伯纳黛特的手指已经扯开她的胸衣,托握着拨弄乳尖,欺负挺立的地方。信息素如密匝的丝线,如木偶的提绳般操纵着她。白松香的味道漂浮在鼻尖,这是象征安心的气息。克蕾曼丝混沌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环着女王的后脑,膝盖酸软而疼痛,颤颤地抬臀。肉棒很缓地滑出着。她没有力气撑得太高,仅仅是一小截,继而更慢地、不敢卸力地动作,入口辛苦地吞咽,将最凶狠的那一部分完整地埋进痉挛的甬道里。
一次上下,她靠着伯纳黛特的肩,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觉得冬日的暖阳实在太刺眼了。
按生理学来说,女性的盆骨发育能很完美地展现这种坐姿,但每次起身都是对腰腹的摧折,克蕾曼丝找不到好的发力点,只能靠腰的摆动,强行把自己提起来,就好像……不知廉耻的迎合。水声因此而颇为暧昧,混杂到底时肉体的拍击声,湿湿闷闷地响。
有好几次,克蕾曼丝沉腰时收不住力,直直地被肏到了顶,呻吟氤成了一团可见的雾气,长睫颤着,失神好一会。伯纳黛特没有帮她的意思,指间夹着拉扯乳尖,那里被扇打得红肿,艳丽地颤动,才开口说,不准停,继续。
女儿晃晃悠悠地在她身上起伏,像是一只稚嫩青涩的小鸟。呻吟细细碎碎,舌尖无意识地探出,腰线上滚着汗珠,而胸口一下一下挺着,不自知地往前送。伯纳黛特不得不哄着她起身高一点、再高一点,吞吐更多。接着,含住了嫩红的乳珠。呻吟蓦地拉长了,托着些她的大腿,才没有直接摔下,舌尖游走在乳晕,轻轻厮咬着。些微的疼痛比亲吻更催情,克蕾曼丝推着哽咽不要,吮了吮,唇舌和双手一齐松开,克蕾曼丝重重地坐到底,乳尖晶莹。
她是真的没有力气再起来了,浑身上下被玩得一塌糊涂,伯纳黛特的手指顺着摸到哪里,皮肤都有被舌尖舔弄的酥麻。伯纳黛特叹一口气,“以前不是带你练过马术吗?下次,下次在马背上再教你一次吧。”克蕾曼丝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大脑晕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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