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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纳黛特设想过很多次,克蕾曼丝回来后,会如何跟她讲自己经历的见闻,而她又会怎样准备好该教导的和该提醒的,初次的苦头可以吃一点,吸取教训,接着推过去偏好的点心,好好安慰;做得好的地方有很多,她比克蕾曼丝更清楚,会认真地吻她的额头和脸蛋,装作不经意地取出给她备好的奖励,看她眼睛发亮,嘴角抿着压抑不住的惊喜。
这份汇报迟了太久,不能再推,而只有对谈双方是正确的,其余场景全部错乱。伯纳黛特握着女儿的腿,重力致使令人心惊的吞进深度,因为腰背的反弓,小腹突起的弧度格外过分,然而穴道仍然又紧又热地缠吮,腔口近乎淫乱地含入前端,使她能毫不客气地深拓。伯纳黛特说:“我都要忘记了,还没有听你讲那一个月发生的事呢。”
“就现在吧,说给妈妈听听,好不好?”
克蕾曼丝努力连上几个字母,使其能成为完整的单词,只是齿间溢出更多的是呜咽和泣音。伯纳黛特接上那个单词,展开般叙述那件事,末了,捏一捏女儿鲜红的舌尖,轻轻地问:“是这样吗?”她会问随从们不能得知的、更细节的事,克蕾曼丝的回答很慢,断断续续,要等她把阴茎的搅动忍下,再回忆,混杂在呻吟里,重复两三次,伯纳黛特才听得清。
早上没有什么可赶时间的事。肉棒缓慢地在水润的穴中进出,偶尔的,克蕾曼丝有些受不住,眼睛又一次有失焦的倾向,伯纳黛特便放得更缓,响亮的水声变得漫长而拖沓,在书房里,在法术理论、历史研究,在公文纸堆里黏腻腻地回响,很不庄重,几乎能分辨出是退出到只剩前端在里面,接着又撑又涨地进到被肏得酸软的阴道深处。克蕾曼丝的耳尖抖了抖,慢慢覆盖上桃色的红晕。
宛如温水煮沸,这般节奏舒和的抽插,快感并不会猛烈涌来,而是扎扎实实地积着,等到发觉瓶口即满时,总是为时过晚。在提到她的某次战斗,和人面蜘蛛还是灵蜥什么的,克蕾曼丝感到某种无法抗拒的恐惧浮现,并迅速游窜至全身,她很想说点什么,神经元却被长久温柔的抚弄泡得晕晕乎乎的,吐不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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