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领,硬挺的布料鲜明地留着一圈牙痕,吐息紊乱,呼吸不匀。哪里都流着水,像是要把所有甘美的滋味都从躯体里榨出来。那处敏感点柔媚地迎合着性器的热度,轻轻被刮擦过,便徒劳地发烫,不由自主地往里吞吃。总是这样的事:她的本能要比言语先一步示爱到透彻。
肉棒微微从身体里抽出时,搅动的水声太过黏稠发响,穴口的咬合处渗着水,坏掉一般源源地外流;而重又插深了时,沉闷的肉体拍击声比任何事都彰显存在感。克蕾曼丝闻到越来越重的白松香味道,这更多被点燃用作熏香在神职教堂中,极为端重的教坛、礼拜堂……她每年随伯纳黛特作客随访圣教团,但从未知晓女王的信息素也是如此平和洁净,也从未体验过这种气息混杂浓重情欲时,是多么令人沉醉呀。
有一瞬间,头脑彻底空白,像是被攥紧了内脏般的窒息,伯纳黛特凑到她的后颈,alpha的尖牙抵在肿胀的腺体处。即将被标记般的生理性恐惧压过了一切,克蕾曼丝呜咽着,不知道自己是在摇头抗拒,还是在把腺体送过去,穴道吞吞吐吐地吮紧了,哆嗦地高潮。
伯纳黛特很低地轻哼着,手指顺着脊椎下捋,如同抚摸精神紧张的小猫,吐着气,说:“别怕。”指节在尾椎处停住了,按着后腰,使结合处极为紧密地相连,便于用精液浸润圆弹的腔口。
长裙的正面也湿了,金贵的布料上晕出一片痕迹来。其内隐约透着挺立的性器,前端抵在织物面小口吐着精,断断续续,抽抽噎噎,被顶一下才能流出一小股,延续着高潮时的折磨。
被肏开了的肉洞吐着浊腻的精液,混着自己的淫水,克蕾曼丝有失禁一般的错觉,好一会才从晕眩而大大小小炸开的白光里回神,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没有流血,也没有破皮。
伯纳黛特看着她的眼睛,“我没真的用力。”
她舔了舔那侧的尖牙,笑了一下,表明这只是一些小小的恐吓与刺激。平常话语间,很难注意到藏在嘴唇里的锐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