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抚过,光线折射也变得扭曲,缝隙里掉出一封轻飘飘的信件。
这是茶会角落里一则很小的插曲,伯纳黛特捏着信,踌躇万分,犹豫该不该打开。
她不是对自己苛刻到苦修的人,alpha的暴戾冲动是与生俱来的事。第二性别的分化为她带来过征服与统治,既然早就接受了有可能存在的未来,她不介意在某次庆祝胜利时死于饮酒过量,自然也就不介意……一次意外。
即使发生意外的对象是自己的女儿。
她可以认错、道歉、祈求原谅、做出弥补,每个环节紧密相连,也可以彻底放弃第二性别的性征,换取克蕾曼丝对她的安心;或是分开,克蕾曼丝会被送到足够信任的盟友处,健康平安地长大。而她会彻底离开她的世界。
问题在于,为什么清理身体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吻了她?
回想动机仍是头脑空白的一片,而那情景却清晰得可怖:光滑的阴阜,微微挺立的肉蒂……凑近,气息扑着,舌面黏腻潮热地覆上。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沿着轮廓细细舔舐,滑进入口,食髓知味地拆吃吮含。
如梦初醒,唇舌间还有狎昵的回甘,伯纳黛特勉强回过神来,感到后颈的腺体更为活跃地突突跳动,引导她去用信息素细密包裹着对方,使这个人就此隔绝掉与其他所有的接触,成为她独据的。像折下花园里盛放着的那朵,alpha们不在乎掐断后的凋零,天性支持的是占有。
北方的骇人风雪也不是没有用处的时候,伯纳黛特尚能靠另一种压迫性的冰冷感知盖过生理上的冲动。只是冬季的湖面早已封冻,来年开春才能有倒头栽下去的机会。
最后也没有再上楼一次的勇气。
来信者并非克蕾曼丝,信件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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