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该有的泪痕。伯纳黛特的手指抚摸着额头,滑到熟悉的脸颊与颌角。
她无法再对这张脸产生过多的欲望,或许下午的失控是长期使用抑制剂和情绪波动影响的恶果,无法控制的话,她也可以试着封闭和切除整个后颈的腺体。无论如何,不可以再发生这样的事,这是她的孩子,不应当是任意一件泄欲工具。
手指慢慢摸索进肿了的阴道口,分开,抽送着带出其内的精液,她是射了多少进去……浅浅探入,搅出湿答答的水声,而稍一用力,窄小的肉道便不知疲倦地吮住她的指尖。摸了一周,没有严重的撕裂伤,才松一口气。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指节很没有礼貌地进出,有一点像又一轮的奸淫。克蕾曼丝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但双腿不自觉地夹住她的手,浮着不正常的潮红。然后,一小股淫水淅淅沥沥地浇在了掌心里。
……这是连睡着的女儿都没有放过。
少女的穴唇被磨得充血鲜艳,催熟的果实般饱满圆肥,不堪地溢着情色的性液,平添了许多被凌虐的诱人。
会不会很疼?
这样的念头盘旋着,歉意和怜惜交织,鬼使神差地,伯纳黛特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柔软的阴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