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靠进了身边姑娘的怀里,享受着软玉的按摩。席间还有几人,在赵离说完话后,都纷纷大笑起来,起哄道:“哈哈哈,是啊。二殿下,您和赵家小姐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那么多年感情一直那么好,怎么到现在了还一点消息没有啊。”“殿下,你俩这关系在咱京城谁不知道啊,咱上一辈的老家伙们想给儿孙物色婚配,都得把咱赵家清遥姐跳过去,可是不敢跟陛下抢儿媳妇啊,哈哈哈哈。”“就是就是,泽岳哥,赵伯父常年在定北关戍守国门,就这一个宝贝闺女,与你关系如此亲近,你要是不把清遥姐娶回家,恐怕世人这滔滔口水都把你淹死咯。就算淹不死你,你若是负心,清遥姐一剑过来,我看您小命儿也够呛了。”这位刚说完话,就被身边人给死死捂住了嘴巴。场上的这几位年轻人无一不是大宁朝的顶级勋贵,他们起完哄,都瞪着俩眼看向了坐在中间苦笑的白衣男子,期待着他的回答。这个被席中年轻贵人们称作“二殿下”、“泽岳哥”的白衣男子便是红衣姑娘要来找的李泽岳了。且看这人,不愧是皇家子弟,面容确实俊朗,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洒脱气度。李泽岳夹着手中酒樽,好像有些醉了,晃晃悠悠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清遥,我是一定要娶的。”“好!”“二哥威武!”“不愧是殿下。”李泽岳摆了摆手,打断他们起哄,举起手中酒杯,道:“不过,不是现在。”定北侯世子赵离醉醺醺地从软玉怀抱中起来,不乐意道:“不是现在是啥时候,泽岳哥,我都跟你说了,你真想把我姐熬成老姑娘啊。”李泽岳“嘿嘿”笑了两声,将杯中酒水饮尽,豪迈道:“娶她是有前提的,那前提就是,要等老子能打过她,要不然娶回府上之后,她整天欺负我咋办。等老子什么时候能打过她了,我亲自向太后请旨,让大哥替我到赵家侯府上门求亲。到时候,这个赵清遥,她愿意嫁也得嫁,不愿意嫁,她也得嫁!”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