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久攻不下,库尔特人选择了在白鸽堡周边扎紧篱笆。
而亚伦·布什内尔话里话外透露的、对周边敌情的了解,何尝不是一种颇为无奈的、对别西卜的示威的回应。
“你说的应该是別伦阔尔部,他们是来自漠北的精锐,大概率也是围困你们的主力部队。”
别西卜淡淡地点评道,说话间,又有一面库尔特的狼旗从北境骑士手中抛出、旗尖精准地插进了亚伦面前的泥土里。
“他们现在应该在我们身后,大概那个方位,”别西卜指了指更南边,“距离你我一日、现在是半日马程左右。”
杜邦的视线扫过藏在白鸽堡骑兵披风里的那些稚嫩脸庞,接过别西卜的话茬:
“这就是为什么你们这次出击没受到库尔特人主力骑军的拦截。”
亚伦再次沉默,战场上得不到的底气大抵是很难在谈判桌上得到的;他打马走近了些,拔起那面狼旗,递向了身后。
一阵窸窸窣窣的讨论声后,一个从(斯瓦迪亚)北境一路逃难至此的失地骑士凑上前来、附在亚伦的耳边、确认了这面旗帜的真实性。
“那么,说说看吧,维基亚人,”亚伦·布什内尔摊开双手,坦诚地将问题和主动权一起还给了杜邦,“你们需要白鸽堡什么?”
杜邦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同样打马上前、消弭了双方的最后一点距离:
“我知道你,白鸽堡的亚伦男爵,你手头大约有两千从北境前线收留或者各地招募的可用之兵,外加一万多的民夫预备役,只是缺弩少甲,难以野战。”
亚伦·布什内尔大摆宴席、招揽抗击库尔特的仁人志士,好处就是他确实收揽了远超一个男爵的军事力量;坏处就是他的底细也很容易被良莠不齐的流动人口泄露出去。
就比如说现在,杜邦很容易就从战俘和向导的交叉口供中拼凑出大部分真相。
“而我们身后大约有三批次、八千多的追兵——其中库尔特人在五千左右,剩下的是斯瓦迪亚的降卒——我们洗劫了他们的牧场和兵营,掠夺了他们的战马和甲兵。”
“你我合作,伏击这些已经被失去财产的愤怒冲昏头脑的追兵。”
“马匹、牛羊、俘虏……库尔特人在这里的大部分物资我们都带不走,所以都归你们白鸽堡。”
杜邦指了指亚伦,然后又指了指自己身后满满当当的驽马群,介绍了当下的处境,直抒胸臆:
“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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