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贵族自觉代价不需要自己承担罢了。
库尔特贵族也是。
肉食者鄙,刀架在他们脖子上就各个大彻大悟了。
“少君大人,是否要将此事告知亚历山德罗?”
见李维不说话,托比亚斯又请示道。
“应该的,”李维颔首,又将供状递还给托比亚斯,叮嘱道,“找个合适的机会交给我的表兄。”
“但也要提醒他,这条情报暂时无需告知舅舅与外公。”
托比亚斯原本就要领命离去的脚步闻一顿,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道:
“少君大人……”
“有关军事的任何问题,托比亚斯男爵大可直,”李维摆了摆手,“您可是要问、北境联军就在等待一个攻打库尔特人的合适时机、为什么我却要拖着不上报?”
托比亚斯如释重负地笑了笑,坦诚道:
“是,属下愚昧。”
“因为我也在等,”李维指了指北面,“等杜邦告诉我、斯瓦迪亚的敌占区到底拖住了多少库尔特人。”
“况且,在那之前,”李维又偏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庄园主体,“我们得妥善处理掉这群俘获的斯瓦迪亚贵族。”
“在日后解放斯瓦迪亚沦陷区的征程中,这样的处理先例对荆棘领很重要。”
李维可太“喜欢”库尔特人发动的战争了——当这群婊子养的贵族在战争中失去土地、庄园、人口乃至于一切生产资料时,李维对这个阶级最大的忌惮便不复存在。
托比亚斯敏锐地注意到了李维的用词,是“处理”而非别的什么更温和的描述,心下一颤,复又行了一礼:
“属下领命,请恕属下先行告退。”
李维颔首,随即朝着会客室方向走去——他还要去看看詹姆·冯·布劳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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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鸽堡。
夜色虽深,庆祝圣雅恪伯宗徒庆日的烽火依旧顽强地在城头飘摇,将整座城市的轮廓阴影投射在这片哺育它的大地上。
城外每有库尔特的夜哨巡游路过,往往会挑衅地冲烽火台方向射出几支响箭,随后响起的便是库尔特人还有些生疏的、斯瓦迪亚语的谩骂。
不得不说,人类的语天赋在学习这些辱骂性的词汇上总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而往往在这种时候,墙头上便也会响起对等的、来自斯瓦迪亚守军的回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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