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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小就怕狗,你理应知道。”驰曜的声音仿佛染了寒霜,冷得可怕,严肃锋利,带着一丝怒意:“但他还是纵容自己养的狗欺虐你,看你惊恐失态来取乐,是他变态?还是你受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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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晚柠闭上眼,把头靠在车窗上,淡漠的语气毫无力气,言不由衷:“驰曜,我的事,与你无关,请别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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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曜猛地攥紧方向盘,指节绷紧,根根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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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光暗沉,视线突然模糊了,喉结艰难地滚动一下,仿佛要将那句冰冷的话生生咽下,却只剩满口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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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的光晕在窗外无声流淌,像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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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区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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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曜停了车,侧头看向副驾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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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了一天班,身子本就疲惫不堪,又受到大狗肆虐,惊惧失魂,去了医院被免疫球蛋白折磨得痛苦不堪,身子早已遭不住了,还被喊去警察局,来回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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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不像睡着,倒像累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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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曜下了车,绕到许晚柠身边,将她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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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身子很轻,全身瘫软,毫无意识地被他抱回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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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驰曜把她放到大床上,脱去她的外套和鞋袜,给她盖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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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灯光暖白温柔,落到女人清纯精致的脸蛋上,少了点血气,显得有些清瘦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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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膝跪地,身躯贴着床,缓缓握住许晚柠柔若无骨的手,紧紧揉在掌心里,抵到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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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邃的眼瞳泛了红,凝望女人沉睡的脸,嗓音在喉咙里微哽,沙哑得几乎无声,“许晚柠,我到底差在哪里了?只要你还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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