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章 犯贱犯贱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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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晚柠摇头，胸口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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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没这样想过，她担心的是被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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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驰曜以什么形式报复她，她都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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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晚柠：“刚遇见的时候，你说过什么你忘了吗？你让我消失得干净一点，别在你面前出现的，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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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曜：“我让你消失得干净点，你消失了吗？你不但不消失，你还三番两次在我面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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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我故意去偶遇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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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曜不听任何解释，从她身边擦肩而过，自顾自走向她的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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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晚柠此时累得没有力气再纠缠，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双脚酸软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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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追着驰曜的步伐，想喊他停下来，想让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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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步伐太快，只来过一次，就记得路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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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深巷，暗沉的暖黄色街灯把两人一前一后的影子拉得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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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楼下，驰曜站在边上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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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晚柠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再驱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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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驰曜偏执的个性，他若不想走，谁也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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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晚柠从他面前走过，拎起裙摆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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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曜双手兜袋，跟在她身后，一步一步慢慢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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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下垂，落到许晚柠的脚裸上，眸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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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间，看到她脚后跟，被高跟鞋摩擦得红了一块。\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