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机的阴蒂打转,柔软而颗粒感十足的舌尖与坚硬却光滑的缅铃无规律地交替着顶弄,在鱼问机被其中一个折磨到刚刚开始有点习惯那种快感的关头瞬间换成了另一个。
一个刺激一个软绵,两种不同的快感穿插着一刻不停地将鱼问机缓缓捧上快感的浪潮巅峰。
“嗯啊……”鱼问机后腰被舔得发酸,整片阴部都被高速运作的缅铃震到发麻,两条大腿情不自禁缠上崔停棹的头,两颊绯红,磕磕绊绊地说,“太麻了,先、先停下……”
崔停棹于是吐出缅铃,撑在床上支起身,从鱼问机的腿根摸到她后臀,将人按进自己温凉的怀中。
“怎么了,鱼姑娘?”他的舌尖也被缅铃震麻,尽管极力放缓了语速,说话却也还是有些含含糊糊,透着一股沙哑的磁性,“不舒服吗?”
机械带来的快感是强硬且生冷的,而人却有成熟快感的极限与频率,只要开关启动,不论人如何反应,都会被强制拖入快感的漩涡之中。
虽然身体已经到达了顶峰,缺少了与另一具滚烫肉体湿漉漉的交缠,高潮就像是强行被拔高的苗,从表面上看着似乎与被耳鬓厮磨浇灌而出的高潮一致,内里却空虚得发毛。
鱼问机在这样被强行带上的高潮中感受到一种骨头缝都发酸的不对劲。
“不够,不舒服……”她两眼朦胧,拽着崔停棹的袖子向上仰头,“亲我。”
崔停棹听话地低头,浅尝辄止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是想要我吗?”他低低地发问,胸膛震得鱼问机四肢发软,“卿卿自己买的缅铃,我还以为会很喜欢呢。”
鱼问机摇头,才去过不久,灵魂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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