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小心,会自己震动缅铃却一刻不停地发出铃铃的声音,完全破坏掉崔停棹的努力。
鱼问机见过富贵人家养的狗,为了昭显主人的阔气,颈间往往奢侈地绑个金铃铛。
既能发出声音提示小狗的行动轨迹,叫那小畜生不至于躲藏在府邸中的某个偏僻角落里让人遍寻不到;又能在沉寂的大院中穿插进不知世事的脆响,给满心算计的主人们带去些轻松可爱的乐趣。
她以前不理解这样的做法,现在却在崔停棹身上与那些贵人们找到了点共鸣。
等崔停棹缓缓走到近前时,鱼问机再次加大了档位。
“……”崔停棹猛地顿住,被性器顶起的裆部布料肉眼可见地又湿了一大片。
离得近了,鱼问机能清晰地看见崔停棹僵住的面部表情。他眉心忍耐地微微簇起,两侧额角上崩出一点青筋,白玉雕成的脖颈上青色血管疯狂跳动。
整个人就像一层被冰封住的海面,表面上看似乎淡然依旧,然而岌岌可危的薄冰之下隐约可见狂浪拍打。
极致的克制沉静之下,是呼之欲出的疯狂。
鱼问机胆子大,野心也大,她偏要做这个破冰饮浪之人。
高频振动的缅铃对于未经情事的初哥来说还是太折磨了,饶是崔停棹意志坚定,却还是忍到头昏脑胀,整个人仿佛被一层灼热的法器给罩住,吸进肺里的空气都带着难以浇灭的火。
在这样焦灼的忍耐之中,他听到面前的女人发出一点窸窸窣窣的衣物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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