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头,当即勃然大怒,身上法光大盛,手中掐印就要起势朝鱼问机杀去。
啪。
一柄折面薄如蝉翼的玉扇敲在小师弟手腕上,强行打断他正在酝酿的招式,轻松将他的法光按了回去。
“点苍派规矩,不得向残弱者动手。”崔停棹盯着鱼问机渗血的小腹,语气森冷,“回去之后自己领罚。”
小师弟被手无缚鸡之力的“残弱者”鱼问机骂得气血逆流,又遭自家大师兄拉了偏架,一口气梗在胸口,当即负气道:“我现在就去!”
语罢,他砰的一声将佩剑砸回鞘中,猛扯缰绳掉转马头,狠狠一夹马肚,策马狂奔离去。
崔停棹看了眼小师弟离去的方向,也跟着缓慢掉头,朝鱼问机点头致意,“有缘再会,鱼姑娘。”
鱼问机方才凭着一口气骂了一大堆,失血过度的大脑因为缺氧阵阵发黑,连骂崔停棹的气力都提不起来了。
她躺在地上一阵天旋地转,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已经纵马追了几步路的崔停棹听见身后的闷响,下意识扯了把缰绳,头微微侧了侧。
下一秒,他又不为所动地催马离去,神情淡然依旧,似乎世间什么事情都无法叫他有半分的动容。
鱼问机听见崔停棹这句似曾相识的对话,想起了当年他在自己面前神气又冷漠的样子,才顺下来的脾气不由得又暴涨三分。
她一脚踹在崔停棹大腿上,扯得体内的缅铃也跟着发出湿闷的响声。
“跪下来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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