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时,崔停棹会以什么姿态面对她,她就忍不住四肢软胀,暖融融的提不起力气。
她迟疑地往手上加了点力气,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心平气和地面对与想象截然相反的可能性。
沉重的木门被推开一道小缝,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院内风光从那缝隙中流泄而出,隔着很远,里屋传来一声模模糊糊的“鱼姑娘”。
鱼问机突然安定下来,背心有些发热,大踏步跨进院内。
崔停棹没走,他在等她。
屋内走出一个只穿着雪白中衣的青年,银冠半束,身姿闲雅如竹。
崔停棹刚给鱼问机拧干衣服上的水晾起来,细长指节被冻得通红,他一只手按着墙,一只手提着衣摆,缓慢地朝鱼问机走去。
“鱼姑娘,你回来了。”
之前的眼纱一并被崔停棹洗了,他又从自己中衣边撕了一条布重新绑回眼上,隔着布条望向鱼问机。
他说:“还没来得及问你喜欢吃什么菜。”
“随便,没毒的都能吃。”
有毒的也不一定能毒过她。
或许是眼盲的缘故,崔停棹的衣服穿得并不如一般人规整,衣领松垮地交迭在胸前,露出小半个白皙的胸膛,薄薄的布料隐隐约约透出肉色,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比昨夜月色下赤裸身体还要诱人。
鱼问机咽了口唾沫,装着缅铃的储物袋贴在她胯骨上,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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