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能决定的。”
黄颢指着他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行啊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就等着三番两次被约谈吧!”
四年过去,江憬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温厚和善,任凭别人对他道德绑架无力还击的小年轻了。
他更加沉稳,更加耐心,更加擅长用平和有力的方式维持自己的风度,和一点就着的黄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面对黄颢的威胁他甚至云淡风轻地笑了一下,波澜不惊道:“四年前也有人对我说过类似的话。嗯,这个人你也认识,是雅兰的父亲。谁能想到四年后的今天,他只不过是领着退休金无人问津,连□□办的大门都进不去的留守老人,你不觉得你们的处境很像吗?”
“你……你……你……”黄颢险些被他气到昏厥,大脑迅速充血,眼前黑了一瞬随即炫出了星星点点,站都站不稳了,朝后踉跄了一步。
江憬还好心扶了他一把,托着他的小臂谦虚地说:“前些年我潜心科研,做着你们都认为吃力不讨好的事,侥幸出了些许成绩,被抬到了现在的位置上。与从前的忙碌比起来,清闲到难以适应,于是我就静下心来把这些年的经历好好地复盘了一下,发现自己当初实在是太年轻了,竟然会被你们的虚张声势逼得险些自断双臂。”
黄颢被他散发的气场震慑到,惊慌失措起来。
江憬看着他慌乱的神色,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顺便,也仔细回忆了一下当年被绑架的事。你猜我想起什么了?我一直以来都隐隐有个疑惑,但始终没明白这个疑惑是什么,直到我前几天做了一个梦,梦境挖掘出了深层的记忆。”
黄颢睁大的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惊恐。
江憬说:“刺向我们的刀是没有开刃的,那么差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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