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久而久之,除了来上课的第一天她备受瞩目,其余时候她又成了无人问津的透明人。
她本就因意外被宿舍门口的铁门拔掉过指甲,而对那道铁门产生了阴影,却还要经常独自一人进出那道铁门,每次经过时还没有愈合的拇指都会隐隐作痛。
除此之外,更令她难过的是:新学校设置了劳技课,每周老师都布置有小组手工作业,自行选择小组合作伙伴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大家都避开了她,剩下的没有寻找到合适的队伍的同学自动划分为了一个小组。和桑逾同组的同学面上没说什么,却都打心眼里嫌弃她拖后腿,后来分组讨论的时候,大家叽叽喳喳各抒己见,拍了板,定了案,才想起来她还没有发过言。
她貌似自然而然又合情合理地被班上的同学排挤和孤立了。
但是她觉得,就算和他们成为了朋友,估计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学校为了不让学生之间互相攀比,绞尽脑汁,一个季节定制了两款丑得不相上下的校服,强制要求学生每天在校时都必须统一着装。
可惜效果不怎么好。
服装再怎么统一,脚上穿的鞋也会因为尺码不同,以及因成长发育带来的尺码快速变化,而无法统一。
于是大家开始比谁穿的鞋贵,谁穿的鞋新潮。
就和大人们比车比房一样。
桑逾时常因为不够虚荣而显得格格不入。
她觉得孤独一点也挺好的,并不觉得自己受了什么委屈,可江鹤雨总觉得她受了委屈,每天都要像例行公事一样问她“你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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