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次经历的死亡。
那时候他第一次主动联系陈霆民,希望能从他那里联系周尽霖远在英国的父母,他很想做点什么,了解更多,但毫无办法,连宋老师拿着托管班的家长电话薄也联系不上周尽霖的家人。
不管他发多少条短信,打多少通电话,向邮箱发多少封邮件,都不会再得到哪怕一句轻飘飘的回应。
周尽霖消失得太不真实。
只有托管班留下的那些照片,一张永恒带着温暖笑意的脸,证明过那个随和、和善的“大哥哥”曾经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