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绾弯了弯嘴角,低头玩弄自己的手链,语气罕见有些失落。
“你一直都是这样拒绝女人的?”
“我想前两次,我已经给够胡小姐面子。”
胡绾“哈”地笑出声,“上次见面,在你父亲那边,我也没做什么吧?”
“那样最好,胡小姐自便。”陈嘉效依旧从容不迫,说完正要起身,胡绾忽然话锋一转,冷笑一声:“我倒是不知道你所谓的态度是什么?上次见面,当着你父亲他们的面,你可没提一句你不是单身。”
见陈嘉效果然动作一滞,胡绾胸有成竹弯了弯嘴角,双手交迭到下巴下,饶有兴趣盯着他,“怎么,被我戳穿了?”
“我刚才就是在给我女朋友点菜,说得够明白吗?”
胡绾不说话了,嘴边笑意渐渐消失,但话仍然是自我的,“哦,那又怎样?你爸可是一门心思想让我们两家人成为亲家。”
陈嘉效气定神闲坐在那里,两腿交迭颀长单薄的身形也无比优越,“我希望你弄清楚一点,我和陈霆民的关系你应该有所耳闻,就算之前不懂,那我现在告诉你,那晚我会出现是因为我爷爷奶奶,陈霆民没有权力决定我的任何事。”
“陈嘉效,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可现在看来,是你拎不清。”胡绾微微一笑,“你敢保证,和你看上的人一起,你就一定能行使你口中所谓的权力吗?”
其实明明可以把胡绾这句话当过耳旁风的,可无意间,陈嘉效听进去了,想的是,他和郑清昱未来的那根线,好像的确不在他手里握着。
昨晚他清清楚楚听到郑清昱喊“学长”,后半夜,他醒来久久睡不着,站去阳台抽烟,翻来覆去地想。
在他了解到的郑清昱的恋爱史中,有可能让她称呼“学长”的只有一个人。当年她在滨大轰动流传的恋情,对方是滨工大的学长。
那是她的初恋,据他所知,那段感情至少足足持续八年。想到这个数字,陈嘉效烟一下抽猛了,呛得喉咙、眼眶刺痛。
后来为什么分手,他至今不知道原因,郑清昱会提起她和厉成锋认识、重逢结婚的过程,也偶然提起过她那些前男友,唯独那个叫“刘近麟”的人,她缄口不提,不知道是默认他见证过都懂还是不想触动什么。
胡绾还说了什么,陈嘉效后来是真没听到了,他思绪飘远,陷入一个困境,总在想昨晚郑清昱到底做了什么噩梦。
最后,陈嘉效彻底失去耐性,毫无温度对锲而不舍的对方说:“拿结婚裹挟我,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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