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陈嘉效也像现在这么寡欲冷酷。
收拾一番过后再从酒店出来,风更凛冽,妖魔过境一般,比南方要开阔的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他们总算体会到为什么传说北方没有夜生活。
有人想打退堂鼓,因为实在太冷,她们低估了这边的气温,穿得实在太省布料。
陈嘉效摸出根烟,淡淡开口,“这边其实也是有夜生活的,难得来一趟,我认为值得体验。”
他整个人在清浮夜色里,偏头点烟,眉头微微蹙起,红色火焰映在那张干净冷淡的皮囊上,短发被风搅松了。
老大发话,众人停止议论,瞬间打鸡血,好像前面是刀山火海也乐意去跳。
一群男的,就在楼下等女同志上楼换衣服,陈嘉效陪着,毫无架子,但其实也没人敢上前和他搭话,又耐不住寒风,都钻回酒店大厅,只有几个吸烟的还在外面。陈嘉效身上还是白日那身,深蓝西装、白衬衫,多了件黑大衣而已,像门口那颗白蜡的倒影,笔挺、稳重,又单薄冷清。
透过玻璃,男同志心底默默哀叹,同样是男人。
有年资长的女员工安慰他们,“你结婚了有两千金,别人还羡慕你呢。”而陈嘉效这种人,高如神祗,看似什么都能轻易拥有,实际上被人真心以待是奢望,自然,也别奢望他会有心。
年纪轻轻就位居高位的男人,肉眼可见的孤独感又怎么可能是真实的,各方面压力,加上陈嘉效本身就是家境殷实的公子哥,实际上越是看起来淡欲的男人,私底下越是玩得花又狂野。
这是共识。
很多年没感受过这股来自西伯利亚的风,暴露在外的肌肤几乎要失去知觉,浑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