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惚自己是在和一个年轻的男人做爱,那种诚挚的青涩、固执的占有欲让郑清昱有过几个瞬间错觉自己在犯罪。
和陈嘉效的第一次,郑清昱生理上是兴奋与惶恐交织,心口悸到发慌,次次到身体痉挛的地步,她投入享受,可同时在两人多次紧密相接的时候心底一丝不可名状的失神。
而让她次次高潮的男人,做到上瘾,彻底从她美好的身体抽离的一刻,体内深处也会产生陌生的伤怀,这对陈嘉效而言是完全陌生的,像异物入侵。
夜幕初上,两人躺在渐渐冷却的床上,比刚才还要沉默。陈嘉效心口还在跳,肌肉时不时抽搐一下,从她身体翻身下来的时候,脊骨也跟着坍圮,他的全部力气都灌进她身体,不是死过一回,而是重新活,可有那么几个瞬间,他觉得死在和郑清昱做爱这件事中也是值得的。
现在想想,他会有点轻蔑自己失去理智时的念头。
精神依旧亢奋,陈嘉效回神时觉得耳畔只有自己的呼吸心跳,身旁的女人太安静,这让他不禁回想刚才整个过程,除了情不自禁生理到达难控的声响,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他不知道是不是男女做爱的时候,也是这样,郑清昱和厉成锋,是不是也是这样沉默。
于是,他手不自觉找到了被子那片轻薄的身体,像刚才侧入一样自然而然是搂她的姿势。
原本以为郑清昱已经睡着了,这样安静的房间,窗外也许有冬日的黄昏,陈嘉效也只是想远离喧嚣沉沉睡一觉。
郑清昱忽然在他臂弯里仰起脸,那抹可望不可及的迷离柔媚已经淡去,黑发里是一张让她更真实的清冷、寂寥的脸。
男女之间一旦有过肉体上的亲密关系,对对方的依恋总会在不经意泄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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