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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大人。”叶芸娘说了与金慧芳见面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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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是你买给金慧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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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买的。从郭记包子铺买的包子,10个肉的,10个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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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慧芳抱着包子往哪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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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芸娘仔细回想,“往街东边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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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上有别的物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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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叶芸娘特别注意过金慧芳的手,有没有带甲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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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睿和庄梅雪的事,你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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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芸娘抬起头,不解为何问她这个。很快低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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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包岷不信,姜明哲没告诉叶芸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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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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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睿住庄梅雪之间的事,叶芸娘一点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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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叶芸娘不像撒谎,包岷不再追问,举起一张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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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上人,你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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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芸娘抬头仔细看画像,“认识。她叫紫鸢,以前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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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来怎么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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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赶她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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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赶她出府?”包岷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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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叶芸娘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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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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