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言,就算再痛也无法破口大骂,只能发出几声“唔唔”的叫喊,因为他整个人被绑在了床榻上,无法动弹,嘴里也被塞了布团,不能张口。
他只能在痛楚中无力呻.吟,昏沉的目光扫过腹前染血的一物,迟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那一瞬间,他如遭雷击,几乎不能相信发生了什么,整个人爆发出一阵极为激烈的挣扎,但是什么都没有改变,那个东西还在,那滩血淋淋的软肉还在。
“唔——唔!”
“殿下。”描金的床帐被一只纤纤玉手掀起,露出楚端敏含笑的艳丽面庞,“怎么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很惊讶妾身会这么做吗?”
“可是殿下在见到我时的第一眼不是就说了吗,我是被六殿下派来引诱殿下的,为的就是让殿下放松警惕,在最后一击毙命。”
杨士祈转过头,目光移到她的身上,惊惧了一瞬,又很快变成怨毒。
楚端敏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她没有给人净身的经验,寝殿里也没有趁手的器具,只能把花瓶砸碎,用锋利的碎瓷片对准了用力扎下。
这样造成的结果就是鲜血迸溅了她一身,即使她用茶水清洗了脸庞,身上也还是残留着不少血迹,想来模样不会有多少好看。
她望着杨士祈,娇艳笑了。
“殿下为何这样一副神情?在妾身初初侍寝的半个月里,殿下不是很谨慎吗,不许妾身簪戴钗环,就是为了避免重蹈当初栽在阮家大姑娘手里的覆辙。”
“难道只因为过了几个月,因为妾身的虚与委蛇,殿下就没有戒心、相信妾身了?难怪你不是六皇子的对手,愚蠢愚钝至此,败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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