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癫狂,他认为楚端敏的到来是杨世醒的阴谋诡计,他只要碰她就是中了计,可他又没有能力去克制,只能在失控中后悔,在后悔中失控。
唯一发泄悔恨的方法是折磨楚端敏。只要听到她的惨叫,看见她身上的伤口,他就会从心底感到一阵快慰,觉得他在某种程度上克制了自己,战胜了欲望。
“孤不会被你引诱。”他在有一次掐着她的脖颈,盯着她痛苦涨红的脸庞,嘶哑地低声癫笑,“杨世醒想让你当楚姬,让孤当襄王怀王,是在做梦!孤只会是庄王!笑到最后的庄王!”
在楚端敏陷入窒息的挣扎中,他倏然松开手,看着她不断喘气咳嗽,原本雪白的脖颈染上通红的掌印,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贱人!迟早有一天,孤会要了你的贱命!”
然后再度俯下身,沉浸在对她的快意征伐里。
蹂.躏之外,楚端敏在东宫的日子过得还行。
杨士祈自然不想让她好过,在开始时试过让她挨打挨饿,做低等宫人的粗活,但很快他就发现,对方在饱受折磨的同时,气色也会肉眼可见地下降,让他食之无味,不得不放弃了这种想法。
楚端敏的住处于是从柴房变成了普通房间,离太子寝殿不远,吃用也提高了一等,有时甚至会有侍女过来伺候她沐浴更衣、熏香抹脂,为接下来的侍寝做准备,完全过上了侍妾的生活。
对于这种生活,楚端敏没有任何表态,连话也很少说,更多的时候,她都是沉默地待在房里,以树枝为笔,清水为墨,在桌案上撰写无字之书。
没有人来打扰她。东宫不缺美人,把时间往前推一年或者几个月,像她这样的宠姬都会成为眼中钉,迎来各处的明刀暗箭。
但现在不同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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