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同时把大长公主顽疾再犯的事说了,道:“大夫说了,祖母这病需要静养,不能近人,皇后殿下又下了这么一份懿旨,我就遵照旨意,将祖母请去了别苑。”
阮子望呆呆地看着手中的懿旨,表情有些茫然,像没反应过来她说的话。
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这、这……好端端的,祖母怎么会顽疾再犯呢?还有皇后殿下,她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个消息?她不是——不是也在病中,正在静养吗?”
阮问颖道:“皇后殿下会知晓,自然是因为有人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
阮子望下意识追问:“是谁?”顿了片刻,又似觉得这个问题不重要,蹙眉摇摇头道,“不不,你还是先告诉我,祖母为什么会顽疾再犯吧。”
这回阮问颖没有再答,浮起一抹浅浅的笑,道:“个中究竟如何,二哥只消去问二嫂便能知晓。妹妹还有要事,就不陪二哥,先行告辞了。”
阮子望又是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待要挽留已经来不及,只能带着满腹疑惑回到长风苑,向妻子询问情况。
赵筠如正在小憩,听闻他回府,本想张罗一壶美酒并几样下酒的小菜,同他说说话,听他讲讲当值时发生的趣事。
没想到他一进门就问起了大长公主的事,登时没了好心情,拉下脸道:“怎么一回来就问别人?难道你不该问问我这一日过得如何吗?”
阮子望一向秉承“妻为夫天,有孕的妻子更为天上天”的宗旨,赔着笑脸道歉:“是我不好,夫人息怒。可祖母——也不能算是别人,她是我们的长辈。”
赵筠如冷笑一声:“你把人家当长辈,人家可没把你当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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