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同时对两个人下,免得再出现类似的情况。
也因此,阮问颖对杨世醒很是佩服。
连陛下都头疼苦恼的事情,他居然轻轻松松地解决了。更不要说他那时才六岁,虽然已经开蒙,可一个六岁的孩子能懂什么?怎么就能说服了裴良信呢?还是只身一人前去的。
这份胆识与聪慧,别说六岁孩童,就是已经加冠的成人也没多少人能有。
难怪陛下对他万般疼爱,在某一年新节祭礼时甚至说出过“朕之亲子,唯醒儿一人”这样的话来。
扯远了,说回到宜山夫人的身上。她是许家长女,许家与裴家素有姻亲,她在当年又是以文采经义脱颖而出,榜上有名,入职的也是翰林院,按理来说分属清流一脉,算是裴良信的人。
可她在政见上更靠近徐茂渊一脉,虽然没有旗帜鲜明地支持反对,但从平素的言语奏折里都可以窥见出来,裴良信不喜欢她也是正常的。
不过阮问颖也并不在意这一点。
无可否认,裴良信的学识很高,是当之无愧的文学大家,不然也不会位列殿阁大学士,但他的政见还是太偏向传统了,她虽然很敬重他,但也不是那么赞同他的观念。
她只想知道杨世醒会不会去。
“那十天后的这个讲会,你到底去不去?”她再度询问。
第25章 你唯一的心上人
“看情况吧。”杨世醒卖了个关子, “我近些日子里忙得很,不一定能抽得出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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