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抽出,只是握住她脑后,逼她乖乖含着,舌尖被迫贴在炽热的脉络上。
“对,就是这样,乖乖的。”他语气低沉,带着满足。
源初哭到声音沙哑,却只能被动顺从,湿润的唇瓣被撑到泛红,泪水与唾液顺着下颌滴落,可怜又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