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首座们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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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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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庭的面容骤然凝固，宛如深冬湖面骤然封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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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因的声音清冷似塔林间流淌的月色：“你身为戒律院首座，连门下弟子的公道都护不周全，要我如何敬重？若不是为了那佛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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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摩挲着经卷边缘：“我连这解药都不想给你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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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庭闻言，竟连身上的奇痒都忘了抓挠，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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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许久，终于低声道：“你不会明白...我们这一代人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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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念？”了因眉头微蹙，正要追问，却见空庭猛地跺脚，僧袍下摆扬起一阵尘土：“你能不能先给我止痒？这滋味实在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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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因并指如剑，无相劫指的指力如细针般点在空庭的穴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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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庭长舒一口气，浑身顿时轻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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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细整理着被自己抓得凌乱的僧袍，竟是直接在了因身旁盘膝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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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想到，你竟真学会了无相劫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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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因没有搭理他，低头继续看起了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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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空庭首座突然长叹一声，他忽然仰头望月，目光悠远，声音里带着几分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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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初入山门时，尚是垂髫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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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刚被师父从山下的灾民堆里捡回来。记得第一次踏进山门时，两侧站着整整八位枷锁境高手守门，那时大雄宝殿内香烟缭绕，诵经声震天，光是每日做早课的弟子就有上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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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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