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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涛望着这一幕,不禁低声叹道:“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每次我爹都会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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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牛瘪了瘪嘴:“明明是一起入的下院,我们好不容易将拳法练到小成,他却马上就要大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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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知足吧。”宋涛对着另一个方向努了努嘴:“至少我们突破了小成。你看王川他们几个,至今还卡在入门阶段,今日一过,怕是连去青山寺的资格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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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牛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见王川几人仍在拼命加练,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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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兴志抬头望了望渐暗的天色,若有所思道:“你们说,姜明今天能突破大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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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说。”宋涛摇了摇头:“若不是他整日沉迷佛经,我敢说他必定能突破。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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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经书他翻来覆去研读了三个月,连大师都不知劝了多少回。”李大牛接过话茬:“现在大师一见他就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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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涛闻言压低声音道:“我听说,参加考核的弟子要是能在入门时,将拳法练到大成境界,那授拳的僧人就会收到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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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僧人。”周兴志补充道:“就连弟子本人的待遇也会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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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从哪听来这些消息?”李大牛刚问出口便恍然大悟,语气中带着几分酸涩:“差点忘了,你们都是大家族的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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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族?”周兴志苦笑摇头:“大牛,在真正的大家族眼里,我们不过是一些破落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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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宋涛点头附和:“真正的世家子弟自幼浸泡药浴,日日有人调骨理筋,资质根骨远非常人可比。莫说是我们,便是姜兄与他们相比,也要逊色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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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李大牛有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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