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她还有个小五岁的弟弟,弟弟比她还惨,刚出生爹就死了,半点荣华富贵也没享受到,呱呱坠地的瞬间便被贫穷和苦难迎接。
孟言边走,边远远地打量邱惠英佝偻的身影。
他们走在她的背面,如果不刻意回头,邱惠英是发现不了的。
山路陡峭,又要防止被邱惠英发现,于是走得又慢又轻,没一会儿孟言的脚部传来轻微钝痛。
“咱们岛上以前有几个渔霸?”孟言喘地直哼哼,在虎子的搀扶下勉勉强强走着。
彼时,邱惠英越走越远,她的菜篮子也已经装满了植物,隔得远看不真切。
葵花和虎子总说她左顾右盼东张西望,鬼鬼祟祟肯定没干好事。
“就一个啊,有一个都够呛,要是有两个,估计我们爹娘都没命活了。”
培兰岛的渔霸就跟内陆地区的地主一样,是封建剥削阶级,像是青湖的父母,小麦的爷爷,葵花的外祖父,都被渔霸迫害过,虽然他们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一段历史,单是从长辈口中听到那些事,也足够点燃心中仇恨的怒火。
“渔霸的亲人就只有邱惠英和她弟弟还活着吗?怎么没听你们提起过其他人?”孟言又问。
阿贝知识储备量最强,由她来解释更清晰:“渔霸一家都被枪毙啦,因为他们里应外合,联合海匪准备在解放军清算前逃跑,他们逃跑还不算呢,还想先放一把火把咱们岛烧光光!还好解放军及时赶到,将他们统统枪毙!一个不留!”
孟言:“所以邱惠英和她弟她娘怎么活下来的?”
“我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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