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才回答孟言说:“真的,第一次发现她有哮喘就是因为背了那次猪,然后青湖带他去观星岛的卫生院检查,医生说是哮喘。”
说罢,葵花颇为抱怨:“那次检查把青湖的家底都掏空了,青湖对小麦好得那叫没话说,刚才你不在的时候,小麦还跟青湖吵架呢,我都看不过去。”
“葵花,我听着呢,说我坏话。”小麦冷不丁插一句。
葵花吐吐舌头:“当真你面说,那就不叫坏话,实话罢了。”
孟言笑了一下,问小麦:“跟青湖怎么样了,还生他气吗?”
小麦边吃,吃得两腮鼓鼓,含糊不清地回答:“不生不生,我哪里有资格生他的气,他平时对我可好了……主要是我听见他吼你,有点心烦意乱,没忍住才对他说了几句重话。”
“那青湖呢,情绪好点没?”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青湖这样的钢铁直男,别说在外人面前哭,就是受了伤都不好意思喊痛。
“情绪好点了,不好也得好,我都给他台阶下,怎么着也得走下来,要不然尴尬的就是我了。”说得是理不直但气很壮。
孟言失笑:“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小麦没太听懂:“有恃无恐?啥意思啊?”
葵花的注意点在这里:“偏爱?孟言姐,你是说青湖爱小麦吗?”
“有恃无恐啊,就是说仗着青湖喜欢你,为所欲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在他面前你从来不会有顾及,在他面前你展现的性格才是真实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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